“没有,我可不像你,走吧,把虞青莎接回来。”
应该是村里有人提前给虞青莎打了电话,在我没给虞青莎打电话之前,虞青莎问我能不能去接她。
我叫上了四驴子,一路上,我都在想怎么安慰虞青莎,毕竟,老太太的死和我有关系。
“狗哥,人家是自杀,和你没有鸡毛关系。”
“啊,不是这个,就是咱们刚去找完老太太,老太太就自焚了,不少人看到咱们去了,咱们怎么和虞青莎解释呀。”
“呵呵,你信不信,虞青莎更高兴,老太太没了,父母也不用躲藏了。”
“啊?”
四驴子说的很对,见到虞青莎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悲伤。
后来,四驴子和我说,老人死了就那么回事,如果不是工资高的人,儿女几乎就是死的时候哭一场,吃席的时候,比谁都高兴。
当然,这种言论只限于四驴子一家,他说他奶没得时候,家里天天放嗨曲,还整了不少大娘们跳大秧歌。
说回虞青莎,我觉得她不仅没有悲伤,反而更高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四驴子也看出来了,玩笑道:“狗哥,你要是有个驾照,我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你不是说一个娘们睡两回,不吉利吗?”
“此一时,彼一时,及时行乐。”
虞青莎还能和我们说几句玩笑。
返回老太太家,虞青莎哭了几声,然后直接找到四驴子,说想和我们一起走。
我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想早点离开。
只有川娃子不愿意,因为他想留下来吃个席再走。
咱也不知道川娃子怎么想的,这要是白天,我也想留下来,这大晚上的,主家能弄一碗面条都算是好的了。
返回秃瓢那,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一整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秃瓢准备了几个凉菜。
看着一桌子的人,许某人心里五味杂陈,多了川娃子、秃瓢、虞青莎,老子还是第一次这么阔气。
老子要是早有这么多人,我他妈都得去打太原。
吃饭的时候,我把老太太说的两个故事讲给虞青莎说。
虞青莎有点懵,她认真道:“第一件事,我没听过,第二件事,我爹爹也没说过,我是听村里人说的。”
“你还知道什么?”
“总有盗墓贼来找爹爹,爹爹遇到像是盗墓贼的人也往家里带,说的内容大差不差,给点提示,看盗墓贼自己的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