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我知道了,这又是一次暗杀,这样的暗杀已经有几次了,我不明白,自己治病救人,从来没有害过人,为什么总有人暗害他呢?”
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从房顶上跳下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矫健,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远处,那个神秘的小伙子也出现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预料。
齐岳大师的眼神变得锐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看来,今晚又是一场硬仗。”
张韪立刻拔剑出鞘,站在齐岳的身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大师,我会保护您的。”
黑衣人没有多言,直接向齐岳和张韪发起了攻击。他们的招式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齐岳大师虽然年迈,但身手依然敏捷,他利用自己的医术知识和战斗技巧,巧妙地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
张韪则挥舞着长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展现出不俗的武艺。
战斗持续了许久,齐岳和张韪虽然奋力抵抗,但黑衣人的数量似乎源源不断,形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一队人马快速接近。黑衣人听到马蹄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逐渐撤退。
齐岳和张韪喘着粗气,他们警惕地看着黑衣人撤退的身影,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
张韪转头看向齐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大师,您没事吧?”
齐岳大师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没事,但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些黑衣人究竟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张韪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大师,我会帮您查清楚的。”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原来是张褘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他们看到齐岳和张韪安然无恙,都松了一口气。
张褘快步走到齐岳面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大师,您没事吧?我们听说这里有暗杀,就立刻赶过来了。”
齐岳大师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多谢张公子及时赶到,老夫感激不尽。”
张褘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大师言重了,您是悬壶济世的神医,我们怎能让您受害。”
夜色中,一行人护送着齐岳大师,踏上了返回张华家的路。虽然今晚的暗杀事件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困扰,但他们的心中却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要保护好这位仁心仁术的医者。
昏暗的房间内,齐岳大师被蒙着眼睛,五花大绑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虽然被束缚,但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显露出医者的坚定与不屈。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司马伦缓步走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歉意:“齐岳大师,委屈你了。”
齐岳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坚定与不屈:“你到底是谁?马上松绑,摘下我的眼罩。”
司马伦似乎对齐岳的强硬态度早有预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都说你是大师―――”
齐岳打断他,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老夫是悬壶济世的医生,大师是大家说的。”
司马伦微微一笑,似乎对齐岳的回答感到满意。他走上前,解开了捆绑齐岳的绳索,摘下了他的眼罩。
重获自由的齐岳立刻站起身,他的目光如炬,直视司马伦:“你是谁?到底是谁?”
司马伦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我是司马伦。”
齐岳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司马伦――你为什么绑架我?”
司马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孤王希望你来,做我的专职医生。”
齐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你家不是有御医治病吗?”
司马伦冷笑一声,似乎对齐岳的嘲讽不以为意。
齐岳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马上释放我,我必须给百姓去看病,你们皇亲国戚有专职的医生看病,老百姓需要我。”
司马伦再次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齐岳大师,你真的以为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齐岳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即使我死了,也不会为你这种人治病。”
司马伦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齐岳会如此坚决。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
齐岳被再次留在了昏暗的房间中,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马上释放我――马上释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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