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见状,亦纷纷报名。
成都作为益州的中心,在此地做“成漂”求官的各地士子不知多少,这些人中,有人是真心叹服黄元,也有人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蹭个热度。
黄元浑不在意,不管这群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获得的利益都是最大的。
这一天前来拜见黄元的人络绎不绝,整个成都城内外都知道州府门前跪着一个“孝义无双”的少年郎。
其实没有多少人认识黄元,但并不影响大家口口相传着黄元的事迹,虽然很多都是穿凿附会的,但大家乐意夸赞他,如同后世网上的诽谤或者夸赞一样,全无来由,却能莫名其妙地掀起一阵狂潮。
而黄元得体地应付着无数人。他很清楚,哪怕事情到现在便结束,自己也是最大的赢家了。
时间的脚步不停地挪动,很快到了傍晚,第二日将要过去。
习惯了这个节奏的黄元,似乎觉得在州府前的时间也没有那么难熬。这种肉体的痛苦总好过心的撕扯。
很多人也在陪着黄元,给他加油打气,也想看看黄元的极限在哪里。
酉时过半,离着天黑只在眨眼之间,州府前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乃是赵韪的长子赵瓌。此人未及弱冠便在巴郡做上计吏,现在更是益州军议校尉,掌握着军政实权,是赵韪在成都的人质,更是赵氏在州府的领头羊。
对于这个益州年轻一辈领军人物,黄元早就认识,只是双方不过点头之交,没有太多接触。
黄元没想到赵瓌会来,但料想其目的当与赵宣一般,因此黄元并未开口。
“黄郎,好久不见。”
“赵校尉何来?”
赵瓌并不因黄元的疏离而恼怒,反而笑道:“黄郎,何必拒人千里之外,我师董公(董扶)与令师任公俱师从于广汉杨公(杨厚),咱们也算是师兄弟,本当亲近。”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