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出了城,便调集护卫城门,来到城下,要见县令。
脱难的黄元自然可以扬长而去,但如此灰溜溜地走了,却不是黄元的性格。
新野县令听得此事也是懵了,他只是配合世家大族做些事,怎么还得罪了黄元。他区区一个县令,如何得罪的起对方。
县令虽然不想前去,可又怕黄元杀入城中,只得怏怏来到城门处。
此时阴氏家主也在。
黄元扬言,要攻杀阴氏族人,由不得他们不来。
黄元已经占据城门,随时可以向城内冲击。
二人看着马上骑士,身穿铁甲,手持长矛。矛尖锋利,泛着寒光,皆是胆战心惊,不敢言语。
黄元在马上喊道:“阴氏,你家中郎君于街上纵马,撞死行人,又打伤仗义执言者,我打断他两条腿,已经是给你们阴氏面子。
今日竟敢围杀于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黄元,你别欺人太甚。”
黄元听后,拿起马前弓箭,一箭射去,正中阴氏家主的头冠。此人吓得肝胆俱裂,其他人亦是呆若木鸡。
“阴氏的人听好了,往后再敢作恶,我便屠了阴氏,你们若是不信,便试一试,勿谓言之不预也。”
黄元说完,这才带着众人离开。
而在场的一干人俱是目瞪口呆。
今时今日,众人忽然发现,这些传承两百余年,与大汉同休的南阳大家族,似乎再也没有从前的力量了。
黄元出了城,步骘道:“明公今日如何这般?”
步骘一时没敢往下说,黄元笑道:“子山是想说,我为何这般招摇?”
步骘没回答,但却是这个意思。
“咱们此番离开荆州,是灰溜溜的走吗?我觉得不是,但有人觉得是。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我作唐已经是昨日黄花,日薄西山了。
今日闹上这一场,是告诉他们,我黄元虽然离开了荆州,可雄风依旧在,别打我的主意。”
“那既然得罪了阴氏,不如何不尽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