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笑着进了赵斌的房中,将那摞信纸放在屋中的八仙桌上,并没有先去说情报的事,而是转而问道:“怎么样?和岳大爷谈的如何?可有老奴能帮忙的地方?”
赵斌奇道:“怎么 ,这事忠叔你还不知道?”
赵忠拱手道:“老爷有交代,岳大爷和你自小脾气相投,不可为了家中私事害的你们兄弟交情不全,因此严令我暗卫,不许探听少爷你和岳大爷之间的事,全权交给少爷你处理,而刚才花厅周围的暗卫只司守卫,全都封了耳穴。”
赵斌听了自己老父的安排也是一声长叹道:“老爹为了我这事也是费心了,当日他担心的太行山倒是没出什么大乱子,反倒是我拍着胸脯保证的鄂州却出了事”,赵斌说着摆摆手道:“还是说正事吧,忠叔你要是不问我还真忘了,你那里有什么显身份的袍服吗?过段时间我可能需要在众兄弟面前露露脸,安抚一下他们对我的不满。”
赵忠笑着点头道:“自然是有的,我回去就招些人手来,用来封堵道路,免得被其他人探听去了消息。”
“此事就由忠叔你看着安排吧,对了,忠叔你有袍服吗?到时候要不你来传诏?”
“此事容易,不过说来老奴自从学了这套礼仪倒还没机会用。”
“没准这一趟少不得麻烦忠叔你啊,到时候可别喊干不动啊。”
“多做点好,多做点好,老奴做的越多,这不是代表家里离成功越近嘛”,赵忠说完抬手从桌子上拿起那摞情报一一对赵斌说着,而赵斌则不时接过一份看上两眼,一直说到最后一份,赵忠忽然笑道:“少爷你可知鄱阳湖内的情况?”
赵斌闻言一愣:“刚听大哥说过两句,冯先几人也是够憋屈的,在大哥的重重限制之下,竟然被那两人烦的无计可施,估计他们快愁死了吧。”
赵忠笑道:“确实如此,再加上这鄱阳湖湖面宽广,暗卫消息传递也慢,老奴今日这才整理出个热闹来,冯先他们让烦的没办法了,现在双方约定五月端午之日,再起鄱阳擂,以擂定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