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局、孙局,我来迟了,请两位领导批评!”宦华荣说这话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尽管脸上很是淡定,实则宦华荣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
市教育局长凌志远新官上任,先后在锦文、茂城都搞出了不小的动静。在不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凌局长突然来到花溪江,这让宦华荣心里很是没底。
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宦华荣听到凌志远大发雷霆,心里很是没底,连忙伸手推门走了进来。
听到宦华荣自报家门后,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道:“宦局长,你来的正好,你们花溪江的夏校长的权势滔天,教师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你看怎么办吧?”
夏忠伟之所以在学校里如此张扬,便是依仗他和教育局长宦华荣的关系非常好,谁也动不了他。没想到市局一把手发话,让宦局长收拾他,心中很是郁闷。
宦华荣虽然不明就里,但听到凌志远的话后,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一步,两眼狠瞪着夏忠伟道:“夏校长,你想要干什么,还不快点向凌局长道歉!”
无论夏忠伟有没有错,凌志远既然开口了,这个歉必须要道。
宦华荣年过四旬,从教师起步,成为一局之长,其中的艰辛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在锦文县视察工作时,教育局长刘安奎由于在下乡检查工时去垂钓中心钓鱼,局里工作风气弄的一团糟,凌志远直接出手将其给撤掉了。
据说,刘安奎为了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通过关系找到了一把手市长。
市长亲自给锦文县委书记为刘安奎说情,但最终还是被拿下了。
宦华荣虽说在花溪江有点人脉,但在市里可就两眼一抹黑了,别说市长,就连副市长都不认识。如果真出点什么事,凌局长想要将他拿下的话,他连说情的人都没有。
在此前提下,宦华荣不敢怠慢,怒声呵斥夏忠伟,让他向凌志远道歉。
夏忠伟是宦华荣的铁杆,见到宦局长如此愤怒,心中咯噔一下,暗想道:“看来我小觑姓凌的了,否则,宦局长怎么会是如此态度呢?”
意识到这点后,夏忠伟不敢怠慢,连忙满脸谄笑道:“凌局长,我错了,不该打断张老师的话,我在此正式向您道歉,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