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执行领导指示,没有任何问题。”
陈栋见梁西庆察觉到不对劲,如同乌龟一般,迅速缩进龟壳里,不动弹,这让他很恼火。
沈琳这时也回过神来,陈栋有意借助梁西庆的口,说出鼓动旷工们闹事的想法来。
梁西庆意识到这点后,“迷途知返”,并不上当。
沈琳面露愧疚之色,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陈栋见梁西庆不为所动,只得另找目标:“郑县长,你对于这事,怎么看?”
“你负责处理小煤窑整改工作,这是你职权范围内的事,必须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来。”
陈栋将话说的很严重,堵死郑泽轩的退路。
郑泽轩听到这话,心中郁闷不已,暗想道:“他妈的,姓陈的,你这是摆明了,让老子去淌水呀!”
尽管心中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却没法推脱。
陈栋说的一点没错,他全权负责小煤窑整改工作,根本无处退让。
郑泽轩略作思索,出声道:“书记,我觉得,刚才梁书记说的一点没错。”
“关停没有资质的小煤窑是市里的指令,我们县里不过是执行者而已。”
“矿工们如果对此有意见,我们理所应当做好解释和劝说工作,但他们如果执意不听,向市领导讨要说法,我们也无能为力。”
“您说,对吧?书记!”
郑泽轩虽不得不开口,但临了仍不忘捎带上陈栋。
作为一把手,最终必须由他拍板。
陈栋面露凝重之色,沉声道:“我觉得,郑县长说的没错。”
“矿工们要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们县里和开发区尽可能做工作,但实在做不通,我们也没办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沈琳听到这话,再不敢反驳,连连点头。
梁西庆和郑泽轩毫无意见,出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