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彦文也想跟着一起去,但她实在是太困了,昨天一天加一个晚上都没睡,她感觉自己的眼皮特别沉重。
看着飞远的沈唯,方彦文想了想果断选择去睡觉。
展新月看着沈唯远去的背影,又看向季巧央问道:“季师姐,真的要让云寒师弟做启动阵法和操纵阵法的人吗?掌门可是命我们要保护好云寒师弟。”
季巧央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阵图,头也不抬地答道:“但云寒师弟比我们强多了,他一个就能把我们所有人打趴下,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更何况云寒师弟也说了,他不会有事,并且,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
“行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季巧央打断了展新月的话,抬起头看了看远处升起的朝阳。
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展新月:“但是师妹,过度的保护只会让羽翼未丰的雏鸟早早夭折,养在室内的花纵然娇美,但它却无法在风雨中开放,更何况,云寒师弟他可是一条潜龙,纵使幼小,但迟早会腾飞。”
“更何况,风澜剑尊还在呢,他才是云寒师弟的师父,保护云寒师弟的事,我们根本就排不上,所以,你还是赶紧把你负责的阵法布置再检查检查吧!”
说着她就带着施蔻头也不回地走了。
展新月见状也只能干瞪眼,随后也只好带着人去了她所布置阵图的地方。
沈唯将自己负责布置的阵图检查完毕后,看了看远方。
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了一个方向,那里是镜鬼和刘福寿住的地方,接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阵图,想了想,他决定去找刘福寿,对方身上携带了镜鬼的本体,也就是说他有权限打开镜子世界。
要是他能说服刘福寿将所有人都放出去,那么他这两千多万的敬佩值就可以省下了,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他的阵法已经布置好了,把人转移出去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重要的是,万一对方被他说服了呢?相比较镜鬼,刘福寿可是一个小孩子。
想到这,沈唯再次变成了一只小狼崽,随后一蹦一跳地向着刘福寿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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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东巷口,这里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原本那座破旧的院子,如今变成了青砖瓦房。
不仅如此,沈唯通过院子敞开的大门,他清楚地看到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坐在院子里晾衣服,刘福寿被一个青年抱在怀里,青年正笑着和他说着什么。
刘福寿也笑了,一边笑一边咳,青年面露心疼的神色拍了拍刘福寿的背。
此外,一位老汉正坐在屋子门前拿着算盘和书本仔细查看着什么,听到刘福寿在咳,立马训斥青年不该把刘福寿抱出来,惹得青年只能低头接受挨训。
接着就看到老妇人拿着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披到了刘福寿的身上。
俨然一副阖家欢乐的场景。
只是在沈唯的眼里,这院子里的晾衣服的妇人,抱着刘福寿的青年,以及坐在屋子门前算账的老汉全都是虚幻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