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我看他是欠收拾了!”
宴父无奈的从她手里拿走鸡毛掸子,熟练的插回花瓶里:“先觉不是那种孩子。”
“我们先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宴母想了想,也是,她都被她嫂子冷嘲热讽的电话给气糊涂了。
她双手叉腰,坐在沙发上盯着宴父给宴先觉打电话。
宴父也不在妻子气头上触霉头。
不过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但凡妻子的鸡毛掸子真想落老幺身上一下,这会儿她都应该先把宴先觉给叫回来。
而不是在家举着从买回来就没用过一次的鸡毛掸子自己生闷气。
但一个电话之后,鸡毛掸子突然就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因为宴先觉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我大哥让我去的啊。”
宴父宴母:“???”
以上就是宴亦安下班回来后,刚推开家门,就看到爸妈一脸冷凝的坐在沙发上的原因。
宴亦安不明所以的把客厅灯调亮了一点。
在玄关处换好鞋走过去问道:“爸妈,这是怎么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横在茶几上那根十分眼熟的鸡毛掸子。
宴亦安:“???”
已知宴琬在国外,宴珊在研究所,宴辞在基地,宴先觉在港城。
问,家里今天是谁要挨打?
这不完全是送分题吗!
他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是为了什么。
所以宴先觉哪怕身在港城都不忘了坑哥吗???
宴亦安摸摸鼻子,自觉的站在茶几前,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
宴父看他那副局促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这个从小早熟的大儿子,少有这种神态。
但妻子在旁边盯着呢,宴父也轻咳了两声,提醒道:“我和你妈听说了先觉在港城的事情。”
换言之,快解释两句,不然要挨打了我可拦不住你妈!
十几岁就开始在公司跟宴父打配合的宴亦安当然听懂了!
但他没有辩解,而是选择了开口就直接滑跪。
“妈我错了,我不该说先觉想去赌场的话见识见识也行,还给他转了钱。”
宴母眼睛一眯,敏锐的意识到了兄弟俩话里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