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想了解什么,而是我来让你了解一些东西。”
宴母原本想让她先点菜,但看她现在的表现,似乎也没有这个心情。
她干脆直接步入正题:“先觉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常。”
“啊?”沈方梨直接懵了。
她以为是宴家人对她不满意,结果上来先说自家孩子的缺点,这又是什么套路?
但她很快就知道,宴母的意思不是说宴先觉不好,而是:“先觉他有失忆症。”
沈方梨更震惊了:“可他记忆力明明很好。”
宴母没针对她这句话给予回应,而是继续说:“我们认为跟先觉恋爱的你,应该拥有一定的知情权。”
“当然,由于你能听到先觉的心声,所以,”她推过去一份文件,“保密协议,你应该了解的。”
沈方梨当然知道,她在跟宴先觉公司签约的时候,同样签了一份保密协议。
只是这种确定有法律效力吗?
似乎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了关于能不能透露别人的心声。
宴母似乎看出了她的怀疑,微笑着说出一句宴先觉曾经说过的话:“你要相信宴家的律师团队。”
沈方梨点点头,直接翻到最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指纹。
重新递回给宴母,宴母看了一下满意的收进自己身侧的手包中。
“先觉四岁的时候,遭遇过一次绑架。”
沈方梨在心里感叹了一声,难怪,她一直觉得宴先觉身边的安保系统有些太过了。
宴母继续说:“如果绑匪是要钱或者产业或者想要我们帮他偷渡出国,说实话,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但很不幸,那是一场以报复宴家为目的的绑架。”
“绑架先觉,只单纯是因为他最小,没有反抗能力。”
“他被独自关在一个门和窗户都钉上了木板的木屋里。”
“房间里只有一把匕首。”
宴母眼睛流露出悲伤:“那是绑匪留给他,让他在受不了的时候,自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