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珊可能是出于补偿的心理,从随身的旅行包里拿出一个大包的绿色外包装的糖果。
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那上面的字,警卫员一个字也不认识。
不是说当兵的文化程度都不怎么样,他们之中当然也有学习好的,还不少,但他确实不是其中之一。
而且,明显不是常见的几种文字,警卫员猜测是什么他不知道的小语种。
“这是?”
宴珊把头发往耳后别了别,淡淡的开口:“哦,宴先觉送你的分别礼物,托我转交给你。”
以这段时间警卫员对宴先觉的了解,他在宴珊的示意下抖着手接了过来。
宴珊看他接过去后用拿炸弹的姿势捧着那袋糖,单手撑在小桌板上,随意的命令道:“尝尝。”
警卫员:“……”
他苦大仇深的撕开包装纸,预感强烈的把糖果送入口中。
果不其然。
下一秒,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闭上的话,他下一秒就要在宴珊面前狼狈的哭出来了。
他真的挺想问问,找到这么一款不是中文名,上面还没有芥末图片的糖还挺不容易的吧?
他哪里知道,这只是宴先觉和沈方梨逛街时候看到的,所以才会临时起意买下来送给他。
嘴里的冲鼻的味道让他条件反射的想把嘴里的糖吐出来。
宴珊清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把这袋糖吃完,宴先觉就不计较那块儿姜糖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