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
宴先觉:“有些船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内里却已经破了大洞,沉船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渔三再次起身给宴先觉的酒杯里倒上了酒:“那不怕,我这人从小水性就好,就算沉船了,我也能自己游回来。”
宴先觉听后没说话,只是端着装满酒的酒杯放在手里把玩一番换了个话题:“渔三爷这酒杯有些眼熟。”
渔三以为他服软了,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好眼力。”
宴先觉失笑:“前朝的红釉鸡缸杯哪里是我有眼力,这分明是三爷大手笔。”
渔三嘴角得意的笑才刚刚扬起一角。
就听到宴先觉迟疑的说:“只是……”
渔三看了过来,宴先觉才慢吞吞的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套酒杯是大臣给前朝末代皇帝的贡品,但被宦官截胡,宦官死前一直视若珍宝,宦官死后因为府邸被人哄抢,这套酒器就此流落民间。”
听到这里渔三的表情一下就阴沉了下去。
宴先觉满意的笑了。
渔三这人唯一的弱点,就是他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