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专君眼睛一亮,如拨云雾而睹青天。
“贤哥,你说的对,我应该去自首。”
陈赤赤摸着下巴不存在的胡茬,老怀大慰,“嗯,孺子可教也,不枉我费了。。。哎你拉我干嘛?”
王专君头也不回,“我一个人哪敢去,你不是公寓下属住户委员会的妇女主席么,正好给我做个伴。”
“你现在倒是会背了?等等我要先纠正一下,是副主席不是妇女主席。。。”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来到副总裁办公室门口。
副总裁,当然就是苏宝了。
这会儿她正忙的不亦乐乎,听到有人敲门,头也不回,“进来。”
陈赤赤两人小心推门而入,本想说明来意却看到办公室一片狼藉。
一低头,发现苏宝正蹲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把锯子忙个不停,话到嘴边都忘了开口。
“宝儿姐,你这是?”
苏宝回头,看到是贱人曾和关谷,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木屑,“看不出来吗,显然我在锯木头啊,你俩找我啥子事?”
陈赤赤胳膊往后拐了拐。
王专君从陈赤赤后面走出来,表情忐忑的看着眼前忙活的少女,那张帅脸上有些踌躇。
“苏总,我。。。”
“等哈,等我忙完这段再说。”
苏宝锯了几下发现不顶用,索性扔下锯子,用指甲在木板上比划几下后轻轻一划。
两道笔直的纹路跃然板上,然后随手一掰,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被切了下来。
工地几年她可不是白混的,又找来几个螺丝钉摁在断口处,对着红木桌一怼,大功告成。
剩下的就是刷油漆了,这活交给伟哥就好。
看着眼前修补还算整齐的红木桌,苏宝成就感满满,这回看宋姐还有何话可说。
她可是个勤俭持家的人。
扛着锯子,苏宝终于有时间招呼两人。
“你俩坐啊,我去给你们倒茶。”
“哎这可使不得,放着我来就好。”陈赤赤哪敢让领导倒茶,屁颠屁颠跑过去接了两杯水。
苏宝正好有点口渴,咕噜咕噜一口干完,问,“说吧,啥子事找我?”
王专君看了眼她手上明晃晃的钢锯,小心吞咽一下后果断摇头,“没、没什么,就想问问苏总什么时候有空把一菲的戏拍一下,大家都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