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国哈哈大笑,“蟊贼!爷爷岂会投降与你,你痴心妄想,一群用奸计的蟊贼,我岂会服你?”
小主,
“呸,大丈夫斗智不斗力,就算是真动起手来,谁又会怕了你?”
旁边了“九纹龙”史进听了魏定国的话,立刻反驳了起来。
“你这童蒙小辈,有何资格说话?若放了我,必然杀你!”
魏定国气得咬牙切齿。
相比喋喋不休的魏定国,单廷圭这个“圣水将”则是一言不发,他比魏定国有脑子,他可是知道,人家许贯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生擒活捉,那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的。
就说活捉他们哥俩的那场水攻,他单廷圭自号“圣水将”,但决计没有许贯忠用水攻那么厉害!
论本事,他们两个不够看啊!
“你觉得真刀真枪,你便能取胜了?”
狄泉问魏定国道。
“真刀真枪的,败了也服了!”
魏定国煮熟的鸭子嘴硬。
“好,那我就与你打个赌,就赌你真刀真枪论武艺,也不是我许先生的对手!”
狄泉将计就计道。
“赌?好!我输了,脑袋给你!”
魏定国当场就答应了。
“要你脑袋干什么?做夜壶吗?你要是输了,就得就此跟随我,鞍前马后,不许有二心!”
狄泉奸笑道。
“好!你快备好棺材吧!”
魏定国说道。
“要棺材做什么?”
狄泉没听明白。
“给他这个小白脸下葬用!”
魏定国被解开了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此战必胜。
结果梁山这边,狄泉看许贯忠,许贯忠看史进,史进又看呼延启鹏,最后一发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
魏定国看着他们齐声大笑,不由得发问。
“没,没什么,你自己去挑兵器去吧!”
狄泉强忍笑意说道。
而那“圣水将”单廷圭则是看得明白,这许贯忠的武力值,只怕远比魏定国想象的要高上不知道多少倍啊!
否则,人家也不可能这么有恃无恐啊!
魏定国拿起一口赤铜刀,而许贯忠则是随随便便找了一口剑来。
“我这赤铜刀势大力沉,那书生,你可不要送死啊!”
魏定国看着许贯忠手里的那柄佩剑,轻飘飘的,如何挡得住他的大刀啊?
“剑者,百刃之君也,要知兵器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啊,请赐教吧!”
许贯忠持剑而立,一派大家风范。
“哼,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魏定国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挥舞大刀直劈而去,仿佛第一刀就要把他许贯忠劈成两半。
而许贯忠手中的剑,则是不紧不慢,往上一指,剑尖正对准了魏定国的手腕。
狄泉当场就看出来了,许贯忠的剑法和后世武当派的“追形截脉”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