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天来临前,空气中的湿度变大,压力也变大,水中的氧气不足,以至于泥鳅跳出水面!
而泥鳅安静了、天气就会晴了。
泥鳅喜欢在静水区的底层栖息,所以西欧人称泥鳅是气候鱼。当天气闷热、下雨之前,水中严重缺氧,迫使泥鳅一个劲地上下乱窜,他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今日我就在此歇息,明日雨后,我要亲自去擒那萧圣衣!”
徐徽言此时有一种满满的“优势在我”心态。
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那边河对岸的许贯忠,已经开始准备搭建浮桥,渡河出击了。
次日一早,天空之中确实是乌云密布,如徐徽言之所料,马上就要下雨了。
正在准备进攻的许贯忠看到了这个情况,虽然梁山火器的引信已经得到了改造,在阴雨天气也可以点燃,但是潮湿或多或少对于火器都会产生一些影响。
所以,许贯忠直接暂时推迟了进攻的时间,先开坛做法,阻止下雨了。
徐徽言虽然与许贯忠相识,但是并不知道此人是许真君的后人,更不知道许贯忠会用法术,算漏了这一块儿,是他最大的败笔之一!
要是进行一个什么大型法术,对于许贯忠来说,仓促之间是消耗较大的,但是阻止下雨,或者是让下雨的时间推迟一段时间,这对于许贯忠来说则并不难,消耗也不大,一个时辰的做法之后,天空居然开始放晴了。
就等着下雨之后杀上高坡的徐徽言眼看着天上云销雨霁,居然出了太阳了!气得要死,也顾不得火器了,直接上马道,“跟我冲上去,我就不信他们的火药是用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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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徽言知道,火器是要用火药发射的,这就几百个人能有多少火药带在身上?早晚有用完的一刻,干脆,拿人命填了!
就在徐徽言准备发起进攻的时候,许贯忠也率领大军到达了永济渠运河东岸,善于用水战的“圣水将”单廷圭率领士兵把搭建好的一座座浮桥推进水里,准备强渡了。
留守中军行辕的御龙骨朵子直教头郝鉴见敌军有渡河现象,也是带兵在西岸边防守,他刚刚准备叫弓箭手放箭阻止敌军过河,就发现对面“赤面虎”袁朗已经把五十几门大炮和若干火器给推出来了!
“哎呦!”
还没等郝鉴下令,五十几门臼炮和无数火器同时开火,普通弹丸走直线,臼炮炮弹划出曲线,一时间全都揍在了河西岸上,一瞬间就有几十个宋军转世投胎了!
在这强大的火力之下,西岸上的宋军被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四散奔逃,许贯忠立刻率军搭建浮桥渡河。
“神火将”魏定国则是带领手下火军用墨家的投石车往对岸大肆抛射各种“燃烧弹”,把西岸砸 出一片火海。
“撤!撤!”
郝鉴眼看着一个副将在他前面直接被炮弹的碎片掀飞了半块天灵盖,他也吓傻了,带头后撤,实际上不撤也不行了,对方火力太厉害了,他们根本没办法用弓箭还击!
就这样,渡口的宋军飞速后撤,不到二十分钟,许贯忠就率领部队渡过了浮桥,直冲徐徽言的中军行辕了。
而此时的中军行辕里面,还有接近五万的捧日军,但是他们因为没有主要作战任务,没有防备不说,甚至连战马都放出去吃草去了!
仓促预习之下,这边炮声一响起来,他们大部分的良种战马直接被吓得四散奔逃,根本控制不住,原本优势的骑兵兵种一眨眼就只能以步兵迎敌了!
“杀!”
而冲在梁山军最前面的,不是骑兵部队,而是“神火将”魏定国的“火军”,这些人拿着经过墨家改进过的小型“猛火油柜”,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喷火器,对这敌阵一顿火烧,敌军的寨栅,帐篷,一触即燃,敌人一要迎敌,二要救火,简直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