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三郡只为换一人!

张角却是不悦道:“军事乃家国大事,岂可饮酒?若是误了大事岂不悔之晚矣?”

张梁灿灿一笑,忙转移话题道:“不知大哥为何匆匆而来?这蜀郡眼看已是囊中之物,为何大哥突然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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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是疑惑、迫切的看向张角,就连沮授、荀堪也不例外,张角却是笑而不语。酒足饭饱以后,张角命却是张角命荀堪连夜书信于刘焉,约其明日,各带侍从两人,于城外两军之中共议益州大事!

次日,蜀郡城外张角领着张梁、沮授来到了两军阵前,而对面之人正是益州刺史刘焉,其后站着严颜、邓贤二将,却是刘焉此来做足了准备,在同董扶、王累等人商议的同时刘焉也命严颜在军中举行比武,诸将之中武艺最高之人将同他明日一同会见张角,而邓贤便是此次比武胜出的益州将领。

此时双方隔着百步之遥,场中张角气定神闲的独自饮着美酒,沮授则立于一侧为张角斟酒,而黄忠站立于张角身后,护卫着二人。

刘焉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虽说并未经历过眼前这般生死之局,其却也非是常人,作为汉末诸侯之一,又岂能真如草包一般?

刘焉向着张角对立的一个席位坐下,邓贤也将带来的好酒为刘焉斟满,刘焉向着张角举杯道:“不知张荆州为何不在荆州享福,却千里迢迢来我这益州?”

张角笑道:“刘刺史这酒未喝,人先醉了么?我那三弟乃是陛下亲自册封的益州牧,何时这益州成了刘刺史之物?此言若是被朝中的大人们听到恐怕会治刘刺史一个谋逆之罪!还望刘刺史慎言慎言!”却是张角语气之中将刺史二字咬的极重,惹得刘焉面色铁青,何况张角字字诛心?

刘焉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用以掩盖尴尬之色,随即不悦道:“若是张荆州千里迢迢只为挖苦于焉,那么大可不必,焉就此告辞!”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张角面露不屑之色笑道:“公与传令下去,日夜攻城,三日之内我要坐于蜀郡刺史府中!”

沮授起身领命道:“喏!”

转身欲要离去的刘焉大怒道:“张角小儿当真狂妄!真以为我蜀郡无人可守呼?”

张角笑道:“那么不知刘刺史可以坚守几日?三日?七日?又或是一年半载?”

刘焉面色铁青,却是一时语塞,是啊,就算坚守又能如何,朝廷如今又能派出多少兵马?若是张角真发起狠来,即便将之杀了,届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想来以当今陛下刘宏的为人也会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将此事一笔带过,不然其若还尚有一丝血性,也断然不会同意张角自领的天公将军、荆州牧一职!

沉思片刻后,刘焉重新回到了坐席之上自顾自的酌了一杯酒后,开口说道:“张荆州有什么条件何不说来听听?”

看着刘焉这般态度,张角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刘刺史领汉中太守,如今却私自攻占武都、广汉、蜀郡三郡之地,于谋反何意?”

刘焉险些气笑,心中暗骂张角无耻至极,口中却说道:“这普天之下,皆是汉土,我身为益州刺史,有权监察、治理益州各郡动乱,又何来谋反之说?此乃为君分忧!想来陛下定会体谅臣下的劳苦用心的!”

张角收敛了笑容后面前凝重道:“刘刺史既然如此说了,那么角也不拐弯抹角,便直入主题了,今日角特意从荆州而来只为益州战事,如今你我两军交恶,是战、是和皆有刘刺史一言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