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姜小年的反应，马丹娜只是点了点头。

“这些都是我马家古籍最后那几页记载的。”

“小玲都不知道这些事。”

“告诉你，也只是因为你比小玲强大，希望你可以真心对待小玲罢了。”

“若是你忌惮僵尸王将臣和血月，选择逃脱，我也会拼尽最后一丝灵力，将你的记忆抹除。”

看着马丹娜脸上，似乎不像是开玩笑地表情，姜小年只是笑着说道。

“忌惮倒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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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

而见到姜小年的反应后，马丹娜只是有些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后便转过身。

“罢了罢了......”

“作为小玲的姑婆，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已经做过了。”

“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

“小玲的性子，比我强大多了，我当年要是有小玲这么勇敢，估计也早就将玉佩送出去了。”

说完，马丹娜回头再次看了姜小年一眼，随后开口说道。

“记住啊。”

“替我保护好小玲，毕竟我已经没有了肉身，能发挥的作用不大。”

“既然小玲的选择是你，那我这个姑婆也不好说什么。”

“来见你，也只是作为一个长辈，考验考验你罢了。”

“很显然，你通过了我的考验。”

“不过你要是敢欺负小玲，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走了。”

说完。

马丹娜直接转身，消失在原地。

似乎是由于离开灵灵堂，离开自己的灵位太久，能量不足以维持似得，走得极快，没有任何留恋。

......

而坐在沙发上的姜小年，收回目光后，下意识看向窗外，看向天上那洁白的月亮。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不知道是命运......”

“还是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