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和拔苗助长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马小玲自己凭借意志力战胜马灵儿的魂魄，那将毫无意义。”

“即便是马灵儿战胜了马小玲，但马灵儿融合了马小玲的记忆后，她们之间将没有任何区别。”

“相反。”

“马小玲战胜，也是一样。”

“最终都是融合。”

“只是性格会停留在那个战胜之人。”

说完。

姜小年看着对方，话音停顿下来。

而听到姜小年的回答后，敖悦悦目光看着对方，也陷入沉默当中。

毕竟在敖悦悦的心中，自然是希望那个获胜者是马小玲，而不是那个虽然见过面，但还是感到陌生的马灵儿。

见到敖悦悦的眼神，姜小年轻轻摇了摇头。

“悦悦。”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马小玲这么特殊吗？”

“你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是这样。”

“因为他不是哥哥的女朋友吗？”敖悦悦疑惑地看着对方，随后停顿片刻后继续开口说道。“何况，小时候见到的那些人里面，只有小玲拥有龙族气息，对于我来说当然感觉比较亲近些嘛......”

“女朋友吗......”听到敖悦悦的回答后，姜小年倒是愣了愣神。

明显对于女朋友这个词汇来说，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熟悉，同时脑子里也回想起之前和马小玲之间的种种过往。

见到姜小年的反应后，敖悦悦目光看着对方，沉默几秒后最终还是选择开口问道。

“说起这个的就觉得奇怪啊......”

“哥哥，咱们回秦朝之前，来到嘉嘉大厦。”

“那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对比，感觉哥你变得好多。”

“那些地方变了？”听到敖悦悦的疑问后，姜小年目光看着对方，倒是感觉有些奇怪地开口问着。

而面对姜小年的反问，敖悦悦目光看着对方，犹豫片刻后开口说道。

“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对比下来，感觉之前的你更有人性一些......”

“对什么事都很好奇，都会参与进去。”

“可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好像变得很...没有人情味......”

“好像神性完全占满了你的人性似得......”

听到敖悦悦的回答后，姜小年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同寻常，毕竟现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己对比，好像似乎的确少了一些东西，少了那份对很多事情的好奇心理。

就如同......

从前线，转变到了幕后。

从一往直前，无所畏惧的年轻人，变成了不轻易抛头露面，狡猾的老狐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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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沉默下来的姜小年，敖悦悦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哥......”

“难道是时间，让你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