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殿下叫我成玉就好。”

成玉元君想世上怎么还能有这么好的事，她本来就喜欢子慕对子慕甚是好奇，结果子慕主动说自己可以多来，那她自然不会错过。

“成玉也可以直接叫我子慕。”

成玉元君摇摇头道：“殿下除了天君义女的身份，还是太虚境素锦族的族长，更是目前世上唯一的应龙真身的女上神，不是我这种从下界莫名其妙飞升上来的小仙可以直呼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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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族的等级这么森严？规矩这么多？”

成玉元君点点头：“就是这么森严。”

聊了好一会，子慕也发现成玉元君就是个直爽的人，没有什么心机，唯一的小聪明都用在了看热闹上。

果然没等太久，子慕就听成玉元君神秘兮兮地问：“听闻小殿下五百岁的时候，一人执灯在若水河畔对抗了当初墨渊上神最宠爱的小弟子和白家的白真上神。”

“......”子慕想起当初白浅还是司音的时候，在若水河畔说的那番话就一脸嫌弃。

“那又怎么样？”

“四海八荒都知道青丘白家是最护短的，殿下当初就不怕他们找你麻烦？”

“怕什么？因果循环罢了，狐帝不会那么没脑子。”

“因果循环？”成玉元君好奇的看着子慕。

子慕被看的没办法了，再加上她不想成玉和青丘有任何牵扯，就直言道：“都知道若水一战因为玄女偷了布阵图，所以天族牺牲了很多人才换来险胜的对吧。”

“嗯嗯嗯”

“那司音上仙本就是青丘帝姬白浅，玄女为了躲避和黑熊精的婚事跑到了十里桃林，白真上神给玄女说了昆仑虚那个去处......所以你明白了？”

成玉元君一脸复杂的点头：“所以当初素锦族和瑶光上神主动赴死也是为了撕开一道口子来弥补布阵图丢失的错误。”

“对”

“之后白、不是，之后司音上仙借灯，也是真的？”

“不然，我为什么会怼他们？”

“怪不得，要我是白家人，我也不好意思舔着脸上门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