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多余了?
怎么你们说的,我听不懂?
人总是这样。
见过一面,哪怕没有说过一句话,再次相见也感觉会亲近几分,场面因此又熟络了几分。
不过,正事儿还得干。
继续瞧病。
“望”完之后,就是“闻”,指得是听声息,闻口气。
接着是“问”,问的东西可就多了。
一问寒热二问汗;
三问头身四问便;
五问饮食六问胸;
七聋八渴俱当辨;
九因脉色察阴阳;
十从气味章神见;
见定虽然事不难,也须明哲毋招怨。
一套问卷调查,唐云风都老老实实地回答。
当然,比如家族遗传病史之类,他也没地方问去。
那位叫思月的姑娘,早将脉枕拿来了,同时还有处方笺和笔。
老爷子将脉枕放在桌子上,唐云风配合的将手放上去,这就开始“切诊”了。
只见他手指搭脉,歪头闭眼,嘴巴瘪着,很有老中医的架势。
唐云风暗自点头,嗯,对,就是这个范儿。
果然是隐世的高人呐!
又是半晌。
老爷子终于睁开双眼,摇摇头,叹了一声气。
“唉~”
一声叹息,让郭德刚和唐云内心里都咯噔一下子。
不是吧?
不会严重到这地步了吧?
郭德刚一脸紧张的问道:“老先生,我徒弟这情况怎么样?”
老爷子开方子的手不停,嘴里悠悠道:“肾虚,很虚!”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