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风自然不会认为,烧饼指的新闻是什么好事了。
果然,抄起报纸,拿眼睛一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有人跳了。
唐云风一言不发,皱着眉头将内容全部看完,最后脸上只剩下凝重!
小主,
报纸是一份燕京本地的晚报,影响力不小。
关键是里面的内容,那是相当劲爆,说是实锤猛料都不为过。
郭德刚未入京之前,在津城某家单位呆了六七年。
报纸上的猛料,说得就是他在那家单位的事情,全是污点。
之所以说实锤,因为跳出来的人,身份上非常有说服力。
他便是曾经不承认郭德刚是他徒弟的那位相声门先生。
先不论这些报料的内容是真是假,单说这时间就透着诡异。
这也太巧合了吧?
德芸社和郭德刚去年冒头,今年窜红,广德楼剧院昨天开张。
今天,这人就跳出来点炮。
反应速度好快!
世界短跑冠军都比不过吧?
更诡异的是,对方身在津城,却把内容发在燕京的报纸上。
说没有特定的目的,谁信呢?
总不至于是人家来燕京出差,顺道上报社随便聊了几句吧?
要不怎么说,世间之事,是真的经不起琢磨。
不琢磨,世界太平。
一琢磨,满是腌臜!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出了,而且据唐云风所知,这还只是开始。
想了片刻,唐云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谁知,占线。
也是,这个时候,郭德刚的电话被打爆都有可能。
唐云风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揣回口袋里。
抬头见眼前的烧饼依然满脸的担忧,这让唐云风心有不忍,也有些温暖。
作为徒弟,知道关心师父,既然是本分,也是孝心。
挺好。
只是烧饼毕竟才十六岁,半大小子一个,着实没必要跟着操这份心。
“烧饼,你跟师父说过这事儿?”
烧饼摇头:“没呢,我先来找得您。”
唐云风笑道:“好啦,这是大人的事儿,小孩别跟着掺和,去准备活儿吧。”
“可,这,这……”
“你只要把活儿使利索喽,师父比什么都高兴,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哥!”烧饼这才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