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这样,你跟婉晴是好朋友,我帮个忙是应该的,没必要上升到什么人情上,就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李弘文笑着道,他帮荣丽丽真没有想着要怎么样,就是因为徐婉晴的关系才出手帮助的。
“确实,我跟婉晴是好朋友,你帮忙确实没必要上升到这么高,但是在你刚才帮我做完法之后,我自己产生了一些怀疑,所以跟婉晴打了个赌,这三个人情是打赌的赌注,现在我输了,所以愿赌服输。”
荣丽丽把事情也分得很清楚,她没有把李弘文帮助她去除法术算作人情,而是把这三个人情算作了赌注,是她跟徐婉晴两个人刚才针对于李弘文是不是大忽悠,是不是骗子,这个事上的赌注。
“就这么着吧!这是我们俩打赌我赢过来的!”
李弘文听到荣丽丽的这个话,就把目光看向了徐婉晴,这个事情是她跟荣丽丽两个人的赌注,所以要不要是徐婉晴决定更合适。
徐婉晴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把这个事儿接下来了,在她想来,这就是一个玩笑赌注,没必要较真,就算是收了这三个人情以后也不一定会用,所以没必要再争论要或者是不要。
荣丽丽身上的问题解决了,三个人又逛了大半天,此时也有点饿了,就近找了一个国营饭店,吃了一顿之后,李弘文和徐婉晴把荣丽丽送回家,然后骑着自行车各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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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了,他那么大一个人还能够消失不成,给我放出去悬赏,让整个京城的那些顽主那些闲汉们都给我去找,谁要是找到他我给谁五百块,谁要是能够提供准确的线索,我给一百块!”
荣丽丽的父亲在接到朱立从七四九局消失的电话后,在电话里直接让人给整个京城的顽主闲汉们发了悬赏。
一个线索一百,找到人五百,这在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是非常高的悬赏了。
一时间整个京城的顽主和闲汉们都得到了这个消息,知道有人悬赏一个来自苗疆的名叫朱立,个子不高,有着苗疆肤黝黑肤色,而且还受了伤的这么一个人。
除了这些人,整个京城的公安们也被荣丽丽的父亲利用人脉关系给调动了起来。
当然在公安这就不能用悬赏了,而是报案,报朱立宣传封建迷信,利用封建迷信,迫害劳动人民,迫害爱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