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杨啸揉了一下头，问道：

“是不是和刚才下围棋有关系？”

“嗯。”

25号点点头。

“为什么你没事？”

“我？”

25号犹豫了一下，望着杨啸，“你跟谁学习的精神力控制功法？”

“精神力控制功法？哦，我跟基因商店一个老头学习的，我跟他下围棋，他教我怎样运用意识来操控棋子，但是他没有跟我说这是什么精神力控制功法。”

25号点点头，没有说话。

“为什么我有事而你没有事？为什么之前我跟你下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累？”

杨啸将心中的疑问抛出来。

25号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

“你之前跟我下棋，你我棋艺相差太远，你根本不用思考，就可以轻易打败我，所以你不会感觉累，后来戴梁指导我下棋，你面对的局面发生了变化，必须认真思考才能打败我，这个时候，你的精神力开始大量消耗，一场棋局下来，精神力透支，自然就感觉很累了。”

“那为什么你不会？”

“我棋艺低，思考的程度有限，只能被你碾压，后来戴梁指导我下棋，大部分都是他在思考，我只不过执行而已，这个时候我也会加入部分思考，毕竟有限，所以我的精神力消耗很小。”

“为什么戴梁不累？”

“他只是局外人，并没有参与到我们双方的对决之中，就好比战场上两军交战，他在一旁旁观而已，他不使用精神控制功法运棋，就不会感受到这种压力，好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醒来了，好好休息，等会吃晚饭的时候我会提醒你的。”

25号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杨啸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

25号一愣，望着杨啸。

“我头还是痛，你能帮我揉揉吗？”

杨啸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