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坐回小板凳,她发现牧宁池好像越来越好说话了,在心里轻轻地舒了口气,捏着画笔来回比划。
刚落下没几笔,身后的男人蓦然靠近,拢着她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和她一起坐在小板凳上。
“抱着画。”
言语的同时,牧宁池下颌搭在许诺诺肩头,侧脸去嗅她身上的香味,头盔面罩被他丢在了脚旁。
吓得许诺诺神色一顿,手里的画笔半晌都没有动一下,牧宁池揽腰的手紧了紧。
“动笔,许诺诺,你在想什么?”
许诺诺不自在地往旁侧偏过脸,“池叔叔,你能不能……不要贴着我脖子喘气?”
“不能。”
牧宁池坏笑着把整张脸都深埋进许诺诺侧颈,鼻尖有意无意地擦碰过上面嫩白的颈肉,唇瓣循着柔美的颈线一寸寸吻过。
“我得呼吸,许诺诺。”牧宁池的嗓音沉了些,喘息声也粗重了几分。
可男人这种一见面就耍流氓的行为严重影响了许诺诺创作的心绪,她懊恼地将画板一收,拍了拍牧宁池揽腰的手臂。
“我不画了,没灵感……”
“那做点儿别的?”牧宁池唇瓣贴合着许诺诺侧颈上移,轻轻吻过她的下颌。
在野外这么亲昵,许诺诺心底的羞耻感霎时达到了顶峰,她慌乱地不停地闪躲。
“不,不要……画,我要画。”
“你没机会了。”
牧宁池捧着许诺诺左边脸颊,迫她偏脸抬头,唇瓣从下颌辗转到唇角,舔吻过香甜的唇珠,粗热的喘息缠绕着迷恋的气息。
软乎乎的小猫,他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