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偏过半边身,浴袍松松垮垮的随意系着,领口敞开得特别大方,正好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锁骨,勾得人不住地咽口水。
谁能拒绝得了这么极致的蛊惑呢。
反正凌苏是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就算他是个吸血贵族,她也心甘情愿伸出颈部动脉献到他殷红诱人的唇边,请他咬。
美色害人啊,她想。
但这辈子没有这种绝世美色可以尝的话,好像白过了一样,不得劲,不如不活。
“宝宝,过来。”
窗边的男人发现了拘谨站在门口不敢打扰他的小白兔,温柔地向她伸出一只手。
凌苏乖乖地走过去,被拉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接着又像晚饭前那样,被他牢牢地箍着,不肯松懈一分。
就是一个执拗的小孩子死死地护着自己最心爱的娃娃一样。
凌苏总感觉今晚的江澜一直都是这副有话但不说,只能这么紧紧抱着她的沉闷模样有点窒息。
“江澜,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不想他一个人有心事一直闷着,情绪得不到疏解,很容易陷入牛角尖抑郁的。
“没事,今天太累了,只想抱着我的宝宝充充电。”
江澜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掩盖住了那副渐渐猩红的眼眸。
外面那么多苍蝇,全都贪婪地围着她转,全都在觊觎他唯一的宝贝。
他除掉一个,就有无数个从地底深渊重新涌出来,永远也斩杀不尽。
这令他陷入了随时都会失去她的恐慌里。
要是凌小苏能乖乖待在家里,待在只有他能见到的地方,就不会有苍蝇扑上来了。
江澜狰狞的目光停留在了凌苏洗过澡后那莹白如玉的纤细脚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