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家里待着还不到一个月,但她能再次看到除了江澜以外的人,却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一样遥远。
她一动,江澜就醒了,亲自抱着她洗漱换衣服,给她选了一条月白色的过膝短袖小裙子。
平时凌苏在家穿的都是吊带或无袖小裙子,只为方便某个男人。
但今天有外人上门,男人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选了一条最保守的裙子,唯恐会被人多看一眼他的小宝贝。
给凌苏拉上裙子的拉链,他就这么从后环住女孩娇小玲珑的身体,将脑袋埋进那瓷白如玉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每一丝属于她的气息。
宝贝最近被他养得越来越娇贵,天生粉一白的娇嫩皮肤现在被他轻轻啄一口,都会起红点。
可是他不后悔,反而越发坚定地要一步一步把凌苏彻底养废,把他的乖乖养成永远只能依附他而生的娇弱玫瑰。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用长袖长裙把她从头到脚包裹住,不让任何人的眼睛能多看她一寸肌肤。
可他清楚地知道,过犹不及,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一定会吓坏苏苏宝贝的。
他是一个正常人,不能做出吓坏苏苏的事,让她产生逃离自己身边的想法。
凌苏没有察觉到这点小心思,她已经被江澜照顾习惯了,每天一起床,只负责伸手被抱起来,开始一天的生活。
最开始是不习惯的,还会坚持自己来,但架不住男人柔声的恳求和诱哄,不知不觉,就变成被他宠溺到极致的小废物了。
他的宠溺就像毒药一样,引诱她一步一步踏入深渊,直至万劫不复。
最可怕的是,她中毒已深,却不自知。
今天有客人来,温姨也回来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