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老院长过来期间,她又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依旧滚烫得很。

生了病的他多了一种绝美的易碎感,仿佛一碰就会碎。

与方才醒着抓她的时候那副极具侵略感的凶神恶煞样截然相反。

这男人只有睡着了,眉宇间那股偏执感才没有那么明显。

还没过10分钟,房门被敲响了。

凌苏的手被床上昏迷的男人攥得死死的,走不开,只能提高声音:“进来吧。”

正疑惑老院长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的时候,房门打开,走进了一位老先生。

凌苏的眼睛睁得老大,这……这不是她的咖啡店里的常客,那位学识渊博的张老先生吗?!

本来张老先生是要来学她的咖啡手冲课的,后来他说有事冲突,取消了排队,她就遇到了变态事件,被关在家里,出不来了。

从那以后,她与老先生就没再见过面。

凌苏还有点可惜,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