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完,耳中却并没听到小天狗的回应,她垂眼一看,便见狗子双眼轻阖,已经彻底睡熟了。
“就困成这样吗?”
奚瑶惊讶地嘀咕了一声,将狗子往袖子里塞了塞。
去章莪山时就睡了一路,回来的路上也断断续续闭着眼睛沉睡,这会儿怎么又困了。
她想了想,突然又将狗子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好奇地瞅了两眼。
“不会是要突破了吧?”
“什么突破?”
陆清雅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推了推门,见门从里面闩上了,就又敲了敲门。
等奚瑶将门打开,他好奇地凑过来,又问一句,“谁突破了?”
“喏。”奚瑶抬起手臂,指了指小天狗,“狗子最近似乎老是睡觉,我想着,有没有可能是要突破了?”
陆清雅俯身凑近看了一眼小天狗,有些羡慕,“妖族这么好吗?睡一觉就能破境?”
“狗子还小,前几境自然简单。”奚瑶越过陆清雅,瞟了眼跟在后面的傅恒和罗浮,“还顺利吗?”
“还行。”
陆清雅点头,“应该没什么纰漏。”
“什么味道?”
奚瑶还未来得及开口,罗浮却微皱着眉,抽了抽鼻子,十分笃定地瞟了她一眼,“有人来过铺子?”
“真是好鼻子。”奚瑶伸出手给她点了个赞,“不过是一个妖的执念,现在被我放井里养着呢。”
“你放井里?”
陆清雅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那井里的水还能吃吗?”
“我也没有办法。”奚瑶无辜地眨眨眼,“那执念快要消散,铺子里的至阴之地,可不就只有那口井嘛。”
“妖的执念?”
罗浮眉心紧蹙,往前走几步,警惕地环顾了四周半晌,才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眸回了房间。
“喂。”陆清雅好奇地推了推奚瑶,“到底怎么回事?我刚离开一回,就错过了一场戏?”
“就是那只九尾鸟的女儿,身形被日光照得几乎就快溃散,我也什么都没问到,放井里养几天再说吧。”奚瑶转头瞅了眼傅恒,“你的灵力怎么回事?”
傅恒叹了口气,“我灵力被人用蛊术封住了。”
奚瑶挑眉,“蛊?毕方一族弄的?”
傅恒苦笑一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