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陆清雅伸手拍了拍傅恒的肩膀,“够仗义的啊兄弟。”
奚瑶看了傅恒一眼,揉了揉眉心,“只有这一个办法?”
“也不是……”
阿讹有些犹豫,神色几经变幻,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奚瑶抬眸,“阿讹?”
见红眼兔子不再开口,她沉思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另一个方法,是杀母蛊吗?”
“没错。”阿讹有些迟疑,“但母蛊只怕不好杀。”
奚瑶转头与傅恒对视一眼,便平静地朝阿讹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
阿讹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屋中几人的神色,张了张嘴,却并没再继续说什么,只一声不吭地转身准备离开铺子。
“阿讹。”
陆清雅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你还没说你过来干什么呢。”
“也没什么。”阿讹挠挠脑袋,“就是毕方一族正到处找你们呢,我本来想过来报个信的,看你们已经收拾好了,就没开口。”
“咳咳……我先走了。”
他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叮嘱了一声,“不管你们以后开什么铺子,可先想着我啊。”
“这兔子,真是……”
陆清雅失笑,挑眉瞅了眼奚瑶和傅恒,“此事不能急。”
“我知道。”奚瑶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得先搞清楚那村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古蜜蚜。”
“阿恒哥哥。”她笑盈盈瞄了眼傅恒,“麻烦你跟陆清雅一起,在外面打地铺了。”
傅恒一噎,“我是病号,都不用照顾一下的吗?”
“没办法,罗浮估摸着不愿意跟我挤一个屋。”
奚瑶无辜地将手一摊,便揣着熟睡的小天狗往房间走去。
奚爹给的那堆书,里面好像有几本就是讲的蛊虫,只不知有没有古蜜蚜。
随意地将房门掩上,奚瑶揉了揉眉心,找出那几本古籍,施施然在书案前坐下。
天气阴沉,屋中也是灰暗朦胧。
她抬手在书案上放了一颗夜明珠,再拿起笔时神情却突然一顿,扭头看了眼窗户处。
城中连日雨水不断,她特意留了条缝隙通风。
此时那两扇窗却关得严严实实。
长睫微闪,奚瑶不动声色地放下笔,正欲起身离开房间,肩头却突然放下了一只手。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