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云依对自己孩子尚在世上一事,太过笃定,说起凶手时,也语焉不详的。”奚瑶定定看着井口,轻声道,“很奇怪,不是吗?”
“难道是母子之间的心灵感应?”陆清雅开口反驳道。“也或许是罗限一时不忍,真的没有对那孩子下手,且被云依感应到了?”
奚瑶笑了笑,“连自己的妻儿都能狠下心肠做成傀儡的人,会对别人的孩子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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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陆清雅看向傅恒,“你怎么看。”
“据我所看。”傅恒皱起眉头,“这姑娘身死是真,孩子丢失是真,其余的话,是真是假无法定论。”
这都说的什么废话。
陆清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些我也看出来了,要你说。”
他撇撇嘴,将目光投向奚瑶,“小凤凰,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罗浮不在,我这心总是慌慌的。”
“静观其变吧。”奚瑶揉了揉眉心,睨了他一眼。
“等白泽回来再说,那个黄金竖瞳还半点线索都没有,等他们调查回来,大约可以找人打听一下。”
她朝陆清雅与傅恒摆摆手,便不慌不忙地往里面的院子里走去。
“为什么要打听黄金竖瞳的事情?”
“那事不是说好不管的吗?”陆清雅不解地开口,见奚瑶已经进了院子,怕引起云依警觉,又不好大声嚷嚷,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傅恒。
“你知道吗?”
“不知道。”
傅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便叉着腰出了铺子门,两条长腿往下一搭,就这么大剌剌地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陆清雅想起自己那无疾而终的半个哈欠,摇了摇头,也坐了过去。
在他们身后,雨珠子噼里啪啦砸到院中青石铺就的地砖上,溅起朦胧的水雾。
奚瑶瞟了瞟头顶残缺的屋顶,叹了口气,这房间破成这样,大约也没有开窗通风的必要。
将袖中的小天狗放到石床上,她好奇地从储物法器中拿出白泽给的那块碎玉片。
信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