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而覃府位于中央地带,位置极好,且守卫严格,一般人恐怕很难进入其中,
而这一切却难不倒秦挽风,只见他身若游龙,身姿若神,身法灵动,飘忽若神,三两步就已经轻轻的落在那覃府的院墙之上,
等秦挽风到了那里过后,便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很浓郁的血腥味,这一幕让秦挽风眉头邹的更深了,他想起那运走的几马车大木箱子,由此不难推断出,那大木箱子内是何物了,
而那些赶马车之人恐怕凶多吉少了,而秦挽风则是懒得去搭理这些事情,而后便轻轻一跃就来到了那屋顶之上,由于其轻功了得,所以落在那屋顶上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只是刚到那里,就从那大厅内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秦挽风小心的扒开一块瓦片,露出一条缝隙,旋即便朝着下面看了过去,只见覃府大厅之内坐着数十人,其中大部分身穿铠甲,少部分身着布衣,很明显,这些人是覃府养的谋士与武将什么的,有人道;
“老爷,虽说现在已经将那些该处理之人全部处理了,可世界上就没有不漏风的墙!时间久了,只怕会走漏风声!”
“哼!这有什么,大不了将那些见过之人全部斩杀即可!何必如此麻烦!”
“说来轻巧!你知道有多少人见过他们?你又知道他们在此之前没有将风声走漏过?你们这群蛮子!就知道用武力!从来不动脑子!”
“你说什么?谁是蛮子,有种再说一遍!”
说着,那人便要动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覃老爷阴沉着脸,怒吼出声道;
“够了!都给我安静些!我叫你们来是商量事情都,可不是为了听你们吵架的!”
话音刚落,只见有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与哭啼声从远处传来,秦挽风仔细聆听后,就怔住了,
“老爷!时宴可对你一直忠心耿耿啊!他不但有勇有谋,而且智慧超群,你为何要下如此的狠手啊?居然将他们一群人全部毒死,你如此丧尽天良,就良心不会痛?”
只是其话音未说完,只见一声怒拍桌子的声音传来,这时候,现场的众人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其眼神,生怕一个不好便会惹火烧身,而这时候那人才走近门来,
当其一只脚刚踏进大厅的门时,就听见那覃老爷的愤怒之声,这时候其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急忙闭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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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风这时候才将目光看了过去,发现来人是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妇女,其身着浅绿色的长袍,其脸上满是褶皱与岁月的气息,
眼角清晰可见那鱼尾纹,他手持一串念珠,原本伤心欲绝的脸庞上此时已然多了些许的慌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