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七心防快破了,“到底是谁给他们的错觉,你会在意我的命??你要是在乎我的死活就根本不会拉我上车!!”
被她这么吼了一声,拉吉斯拉夫脸黑了几分,紧抿着唇有些不爽,隔了很久才开口。
“放心,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
她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还可以给她表演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样?
还说什么他不死,她就不会死。
难道不是他连累她吗?
现在他们两个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吗?还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吗??
在别墅附近她还能期待司宴礼尽快找过来,但是现在车都开了这么久了,就算等司宴礼找到他们,大概她的尸体都硬了。
喻初七瘫软在副驾驶上,看着越来越逼近的车,后座已经探出了几个人,拿着铁棒就要往窗户上砸,闭了闭眼,有些绝望的开口。
“你有哪里值得我信的地方吗?你觉得以他们穷追不舍的样子,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三车并立疾驰,外边的两辆车车窗被打开,车边的人将铁棍狠狠砸在车玻璃上。
一声重击后,车窗以蜘蛛网状的碎痕散开,只需再一棍子,车玻璃就会碎开。
网状玻璃早已形同虚设。
男人没再回答她的话,沉默着注视着前方,路灯的灯光让她能看清男人握紧方向盘时手上爆起的青筋,他的手上握着的是他们两人的命。
喻初七苦笑一声,靠在座位上不再说话。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还好录节目的地方选在了郊区,路上并没有其他车辆,所以也不至于危及他人。
拉吉斯拉夫沉默着再次加速,想要从两车的夹击中逃出一丝生路。
好在他的车性能比起其他两车更好,最高速度上限更高,在这场竞速较量中,他和后面两车成功拉开了半个人的身位。
但是后面的人也并不想就此罢手,无法直接用铁棍敲击他们的车窗,那人竟直接将手中的铁棍扔出。
“啪…”
铁棍狠狠砸在了副驾驶的车窗,拉吉斯拉夫顾不上继续加速甩掉身后的车,将副驾驶的人揽进了怀里,高速中的碎玻璃划进车内,划破他裸露在外的手上。
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疾驰奔跑中的风还在为疼痛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