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七一愣,可她现在分明有种不真实的飘然感…
喻初七睁大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忍着身上的疼痛,撑着后面的石壁坐了起来。
眩晕感加重,腰腹上的疼痛也再次加重,喻初七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她撑在石壁上的手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渗血,虽然知道她大抵是不待见他的,但还是上前扶起了她的手臂给她借力。
“你受了伤,还在发烧。”
喻初七呆滞的看了一眼石壁上留下的深红色的血手印,又看了眼面前的男人,脑子里早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但她没忘记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安全了?”
拉吉斯拉夫松开手,“他派来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他的父亲自然是想要除掉他以绝后患。
像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后顾之忧,见到尸体才叫以绝后患。
她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但是身体的本能不足以支撑她站多久,喻初七缓慢坐下后有些无情的开口,“那你走吧,我不想再被你连累了。”
“如果他们知道你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对他们来说你就是张废牌,对待废牌,最好的方式就是杀了。”
喻初七根本不信,有些虚弱的开口,“我再怎么说也是喻家的人,我们没有关系的情况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在黎都同时得罪司喻两家,你少唬我。”
“而且,司宴礼一定会比他们先找到我。”
看着她发白的脸,拉吉斯拉夫也不想在此刻跟她继续呛下去,“等他找到你,你要跟他走我绝不多说,但在此之前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