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不在意宋远桉有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总之现在和他接吻的人是他,抱他在怀的人也是他,这也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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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宋远桉湿濡的软发的水将他纯棉的睡衣衣领打湿,盛淮言这才回过神来,将自己坐的凳子让给了宋远桉,站起身来将吹风机的风调至一个舒适的温度开始给他吹头发。
宋远桉头发没有烫染过,所以比起他因为演唱会造型经常要烫染做发型的发质要好上不少,头发细细软软的,如今被他吹来乖乖的趴在头顶,倒显得宋远桉多了几分乖顺。
看上去也就是个顺毛的乖乖大学生,一点也不像个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精英。
盛淮言这一刻的心情满足到无以复加,虽然住着他这辈子从没有接触过的小宾馆,但好像就是拥有了全世界。
等宋远桉的头发吹干,盛淮言才开始着手给自己吹头发。
宋远桉吹干头发去了趟客厅,找赵哥要了个药箱回到房间时,盛淮言已经把自己的头发吹到半干,将吹风机丢在了一边。
宋远桉将药箱放在桌上,开口:“把衣服脱了。”
盛淮言明显没反应过来,心思有些活络,“啊??”
虽然进度好像有些快,但是他不是不可以配合的。
宋远桉一看他的表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心里想了些什么,从药箱里面翻翻找找,找到了除淤药膏,白了盛淮言一眼,又有些无奈:“过来,我给你搽药。”
盛淮言有些失望,低低“哦”了一声,还是顺从的将自己的上衣脱了,热水烫过之后更显的他身上的淤青有些触目惊心。
宋远桉低眸看了一眼,将药膏挤在了自己的手上,一点一点的往他身上涂。
药膏冰凉,但他的指尖是热的,接触到盛淮言皮肤时,盛淮言还是不自觉的一颤。
宋远桉以为弄疼了他,又将动作放轻:“疼吗?”
盛淮言还是有些不自在,分出一半的心思拼命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疼。”
“跟谁打架?”
“就跟几个不认识的人。”
宋远桉惊讶:“不认识的人有什么好打的?”
盛淮言:“……”
主要是他们非逼着要跟他打架。
“他们主动撩架…我就打了。”
宋远桉无语:“他们撩架你就跟他们打?打你身上不疼吗?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