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桉这话在盛淮言耳朵里听着,无疑就是给了他一张同意卡,默认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盛淮言更加激动,又在宋远桉唇上落下一吻,“我都准备了,哥哥。”
宋远桉:“……”
这次盛淮言没再给宋远桉说话的机会,将淋浴喷头的开关关上,一把将宋远桉抱起,出了浴室。
卧室里,盛淮言将宋远桉放在床上,欺身压下,难得的坦诚相对,灯光下,盛淮言的眼神显得热忱而又认真:“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所以在宁粟的时候是在演我吗?小戏精。”
盛淮言知道他在指什么,“那儿太脏了,而且床太硬,我怕你疼。”
得,还是只洁癖小狗。
当然,现在的宋远桉并不知道盛淮言这句话的重点。
直到昼夜颠倒,房间内还不断有声音传来,热烈交织。
到最后,宋远桉甚至连手指都难得动了。
身上汗津津的,像是重新洗了个澡,床单也像是过了水般,皱巴巴的躺在床上。
宋远桉眼神没什么焦距,躺在床上只知道床很脏,开口声音极其沙哑:“盛淮言,把床单换了。”
折腾了一夜,盛淮言一点疲惫感没有,听话的将宋远桉抱起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极其狗腿的去衣柜拿了套新床单,把被他们弄脏了的床单换下。
又抱着宋远桉去洗了个澡,两人再重新躺回床上时已经早上6点了,宋远桉躺在床上,脑子难得的混沌。
但在混沌之下,他突然想到了狼崽子说的那句话——
床太硬了,怕他疼。
是啊,就他那一身牛劲儿没处使的折腾劲儿,他没被他弄死,已经算是我们小狼崽子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