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严友良意有所指道:“没成家的都算是孩子,既然是孩子,那当然有压岁钱咯!”
冉雨燕故作羞赧地腼腆一笑,几位长辈的玩笑也就适可而止。
七零年代没有春晚,也没有通宵电视,冉雨燕就用录音机放着轻快的音乐彰显年味儿。
吃过饭,冉雨燕又支起了麻将桌,让林淑芬上桌跟大家一起玩。
林淑芬不会玩,冉雨燕和严劲松就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支招,顺便偷看旁边的牌。
本来就是图一个乐呵,有冉雨燕和严劲松在一边捣乱,牌桌上的气氛更好了。
孩子们都出去放鞭炮,冉婷年纪小,害怕爆竹的声音,冉静就抱着她在屋里玩。
有两位老人“坐镇”,冉国强也没敢起刺儿,这个年过得其乐融融。
老人们的精神没有年轻人那么足,过了九点钟,两位老人就有些睁不开眼了。
冉雨燕早早准备好了客房,但严友良说自己认床,反正路不远,还是要回家睡。
临走的时候,冉雨燕悄悄给严劲松的手里塞了一个小纸包,小声道:“严哥哥,新年快乐!”
冉雨燕的手指似是无意地滑过严劲松的手心,这一下就似抓到他的心里,勾得他心猿意马。
严劲松的手一直握着那个小纸包,一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冲进自己的房间。
陈学民还在他后面喊:“洗了澡再睡啊!记得戴耳塞!”
坐在书桌前,严劲松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小纸包,里面是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手链的中间是一个金黄色的并蒂同心结。
严劲松的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下楼,一口气跑到姑娘家楼下,对她高呼一声:把我们的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吧!
*
大年初一,出门拜年。
冉雨燕看了一眼台历,上一世的这天,可是发生了一件让人恶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