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发须花白的太医愁眉苦脸的结伴出来,一出宫门便看到了妜卿立下的那几个显眼的大字。
几人对视一眼,不悦的朝着妜卿走了过来。
“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不知道宫门口不能逗留的吗?还不赶紧走!”
妜卿摊摊手指了指地上那条不明显的线“你眼神不好吗?我可没越线!”
“你......”
那太医脸色一黑,他确实没注意看,不过这不是重点。
“好啊!专门把小摊摆到宫门口,不就是想引起我们太医院的注意么?”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那太医心中有火,存心想找妜卿撒气,提出的问题也一个比一个刁难。
可妜卿是谁?
他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又怎么能难倒她。
慢慢的身边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那些太医的脸色从一开始看戏的样子,慢慢变成了惊讶,随后是无法掩饰的震惊,最后就差那个本开始记笔记了。
不过虽然理论上妜卿无敌,但有些太医依旧不服,觉得妜卿很有可能只是在纸上谈兵而已。
略懂医理的人都知道,同样的病在不同的人身上会有所差别。
一些小病小痛或是不致命的病还好,药方都大同小异。
可那些致命的疾病可就不同了,比如瘟疫!
“小姑娘,你确实厉害,敢问你行医几载,可有遇到过疑难杂症之人啊?”
妜卿坦然自若淡声道“我自小便跟随我师傅云游各国,遇过的各类病人数不胜数,若是不信,大人尽管出题!”
几个太医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场便将她带进了宫。
朱红色的宫门描着金彩,在夕阳的余晖下折射着金光,穿过雄伟壮观的三道宫门,才将将进入了宫城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