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下手“轻”一点,何小姐可是名门世家,出身高贵,万一有伤在身,我婆母的脸上不好看!”
“是,夫人!”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明白了妜卿的意思。
有伤在身不好看?
那没有外伤不就行了!
很快一声声沉闷的打板子声便响了起来,何萱儿痛哭流涕的尖叫声响彻院内。
钟舒言低不下头去求妜卿,求萧烆又得不到回应,急得来回踱步。
十个板子很快打完,这两个侍卫也不知怎么打的,何萱儿居然还有力气哭喊。
“何小姐别哭了,你藐视皇权只打了十个板子就完事了,你就偷着乐吧!”
妜卿一脸温柔的蹲下身替何萱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打你五十大板都算轻的”
何萱儿这下知道怕了,终于认识到妜卿和她之间的地位差距,只要妜卿想,动动手指就能捏死她。
妜卿见她还算识相,又赏了她二十两银子让她回去养伤,让人用软轿将她抬回了家。
钟舒言心里憋着一口气,打定主意要给妜卿找不痛快,干脆就在萧府住了下来。
可别说妜卿了,就连萧烆她都见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烆当上了首辅权倾朝野的缘故,府里三天两头的就来刺客。
她被吓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后来挺了半月有余,实在坚持不住才回了定远伯府。
自那以后,萧烆就对外宣布放弃定远伯的继承权,并且公布了萧垣与萧贺州亲生父子的关系,声称萧垣坐这个世子之位才是理所应当的。
此事一出,明眼人都知道萧烆是憋着一口气,不会原谅萧贺州了。
萧贺州也是,都说兄弟妻不可欺,他可倒好,专欺亲兄弟的妻。
私底下有了这么大的儿子,还处心积虑为萧垣算计世子之位,半点都不为萧烆着想。
外人自然还不知道萧烆和萧贺州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