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一下,不过这三种口诀所搭配的结印手势也不同,你只需熟悉其中的一种就好。”
“效果完全一样么?”薛承佑一边凹手势一边参考万一凡的标准示范。
“非也,它们各有缺陷与优势。长的符文呢,手势结印复杂,口诀又长,一般人不便于记忆。”
“短的呢,虽然口诀简单,结印手势变化也少,但施术成功的几率也较低,必须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才能让这柄剑飞起来!”
“我个人而言,在入门修炼时,通常是建议师弟师妹们,用愚笨的方式,首先记忆大段的符咒与复杂的结印手势。”
“这样在磨练耐心的同时,也可以提高对于文段的记忆和结印的记忆能力,有利于不断前进。”
听了万一凡噼里啪啦的许多解释,薛承佑觉得,万一凡如果生存在一个企业当中,大概会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培训师。
御剑飞行,从原理到教学方式,万一凡都研究得非常透彻。
当薛承佑询问万一凡,是否曾经也去过别的门派宣讲时,万一凡自豪笑了。
他的笑与吴易酉的不同,万一凡是十分自豪,明显的自豪,吴易酉会显得更谦虚一些。
万一凡道:“乾坤道盟门内,有别的掌门,也曾邀请过我去为他们的弟子讲学。无论大家各自擅长的专长是什么,无一例外,基础的修道都是需要的。”
“有一部分人也觉得我讲得有道理,会跟着练习。但绝大多数人,并没有那样的耐心,且因为我与他们非同宗,他们也觉得,我一个外门弟子去教他们,从心理上也难以接受。”
从这一段话里,薛承佑听出了万一凡的人生起伏。
难怪他会对人那么冷淡,并不是因为他同燕清洛一样修炼了无情道,而是因为他曾受过身边人的伤害太多。
薛承佑好奇地询问,“我一直以为乾坤道盟都是一脉相承,所以原来这里是不同门派的集合吗?”
万一凡点头,“乾坤道盟创始初期,确实只有两位师兄师弟结为同盟,本也是一脉同宗,这也无可厚非。”
“但到了后期,乾坤道盟的声势逐渐壮大,有一些门户较小的派别,就起了投靠之心,于是渐渐地,这里就成了一个正道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