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承了部队的训练宗旨。
即使是在繁忙的业务里,他仍然保持持续的锻炼,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超负荷的训练和劳累,能让他挥发精力,摆脱生理需求。
可是,自从刚刚尝到她的甜。
他心里就有个声音,催着他跟她上楼去。
但他潜意识里,另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声音,又在不断制止他的鲁莽决定,“按规矩,先恋爱再结婚。”
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
这个时候锻炼对身体是不好的,但为了今晚能睡得着,他还是和沙袋对打了半个小时。
洗漱好,躺在床上。
他便开始计划,恋爱都要做什么?想了个把小时,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吃饭看电影逛街…
感觉都好lou,一点没新意。
问问明朗吧,拿起手机,才想起已深夜,只能明天早上再问。
整个晚上,他都在恍惚和甜蜜中度过,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正睡着,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七点,立马给明朗打去电话。
居然关机?
忘了,今天礼拜天。
结果十一点钟打过去,明朗电话还是关机,这小子干嘛去了?有正经事找他偏偏找不到。
我们继续回到昨晚的舞会现场。
花开无数,再表第四支: 一囍和明朗。
当第一支舞曲响起,一囍有想过去找裴咏跳舞的,但她和裴咏是一样的“话不外露”的个性。
你不主动,我不主动。
你不说,我也不说。
一年…两年…十年…十八年后,当年青春年少时,那满满的欢喜,已逐渐消散在风里……
当她感觉到快要失去,紧张的伸手去抓时,握住的,不过是现在的风,曾经的欢喜早已不见。
第一支舞。
在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找裴咏时,明朗已经拉着她进了舞池,应该说,从舞会开始,他就没离开她三步远。
她早已经不抗拒明朗。
可以说,她潜意识里在享受着他的追求,只是她自己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