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愣了一下,但还是恭敬的抽出腰间软剑,
“陛下,奴的剑在此。”
是奴而不是臣,
她是凤瑾一个人的奴,为她生,为她死,她的生命都是因为凤瑾而存在,
是凤瑾手里最锋利最听话的剑刃!
凤瑾接过软剑,剑身微抖,抬手,一剑刺中还在叭叭个不停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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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封喉,干脆利落,鲜血喷洒而出,落在白色的碎石子路上,仿佛一幅诡谲又凄美的画作。
“嗬嗬——”
小太监捂着脖子,神情惊愕的看着凤瑾,满脸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他到死都不会想到,一向卑微讨好自家侍君的凤瑾真的会对他出手!
“一个贱籍,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朕说话,”
“挽秋,命人拖挂在这长廊之下,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下来。”
凤瑾手握长剑,星星点点的血迹洒落在她的衣摆之下,黑眸一片冰冷,只看上一眼便让人感觉血液都要冻住,
声音平淡却夹杂着不可忤逆的强势。
周围的宫人身子一抖,脸色一白,恍惚之间似乎想起了某种可怕的事情,哗啦啦的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唯有挽秋神色里是压制的兴奋和激动,难道陛下终于想通了吗?
要开始收拾这些乱臣贼子了吗?
或者说陛下一直都知道他们,一直隐忍蛰伏,不过是让他们露出马脚而已,
她的生命都是围着凤瑾转的,她眼中的陛下是世上最好的陛下,当配得上所有最好的东西。
“是,奴遵旨。”
挽秋立刻躬身应道。
凤瑾命人抬来轿辇,坐着返回了自己的寝宫,倒也不是她懒得走,这膝盖处实在跪得生疼,
光是站着就已经是疼痛万分了,更何况还得抬腿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