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个弟子看向时宣与冷如风站立的方向,虽然冷如风带着幕篱,却也因为白天已经是这个形象出现被他一眼认出。
“快看,冷如风竟还有胆过来看热闹!”
“打死他!”
一群落隐宗的弟子冲向时宣他们的方向,似乎现在就想把冷如风打死,以报同门之仇。
时宣果断上前一步,将灵力贯于声音当中,扬声道:“田长老!这是何意?!”
这一声不但令田长老侧目,也震住了上前的几个弟子。
“让杀人凶手和你们一共回到我们落隐宗,你们敛锋剑宗安的什么心!”
“他在这里,我们所有弟子的性命都有危险!”
“我们绝不同意让冷如风呆在我们宗门!”
……
田长老神色肃穆的看向时宣,时宣冷哼一声道:“田长老,这样喊打喊杀的,可是就这样定了我们的罪了?”
田长老看上去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但表情严肃,他站起身,对着时宣拱了拱手,道:“弟子们也是一时激愤,何况看到了一些证据,行为不当之处还望敛锋剑宗的道友们谅解一下。”
时宣冷笑:“原来落隐宗是个只要激愤了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地方,可真让我等涨了见识啊。若是我现在激愤了,把这些弟子们都打了,是不是你们也能谅解一下我啊!”
言外之意,在没有定罪的前提下,只凭借猜测就可以群情激奋的一拥而上,你们落隐宗的弟子,管理松散的令人不齿!
落隐宗的弟子们更气愤了,怒吼道:“那能一样吗?这事情就明摆着是冷如风干的,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在哪里明摆着的?”时宣面上做好奇状,问道:“你们落隐宗都是这样断案的?若是我抢了你身边人的佩剑,刺你两剑,是不是就算明摆着你是身边的人干的?如果案件都是这样就能判断的话,你们宗门还需要执法堂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