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小崽子委屈的目光中，他龇着一口大白牙，命鬼影狠狠教训了那群人，小崽子撅得可以挂油壶的小嘴才恢复了正常。

芽芽的存在，好像为他注入了数不清的活力与幸运。

而这会儿的他，终于知道了那道虚无缥缈的东西叫什么——气运。

之后的日子里，苟延残喘的赵信无故“暴毙”，丞相一家于除夕诛杀……

一场以命运为主题的大戏终于落下帷幕。

芽芽和他，终于也到了离开的那一刻。

至于小皇帝和唐复，终究是谁笑到最后，那已经和他再无一分关系。

正如域沉所想的那样，把自己摘出死局，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而遇到芽芽，更是用光了他所有的幸运。

离开之际，小家伙哭得撕心裂肺。

至于他自己，开心吗？

应该是开心的，至少，他终于脱离了困住他无数个轮回的世界。

但域沉不否认，在每一世都陪他出生入死的鬼影，他终究还是不舍的。

这一别，恐怕是永生不复相见。

域沉缓缓闭眼，带着从未想象过的浓郁的不舍，陷入了黑暗，准备迎接下一个世界的到来。

到最后，他都没告知芽芽，她所接收的世界原本走向，都只是她最心疼的爹爹所经历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