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还在疑惑着,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纽特又沉声继续讲述着:“默然者的寿命并不长,根据文献记载,还没有默然者能活过十岁,我在非洲遇见的小姑娘才八岁......”
“她死的时候才八岁......”纽特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的悲痛。
雅各布皱了皱眉头:“你们的意思是,肖参议员是被一个孩子所杀?”
纽特和蒂娜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不一定。”江漓定定的盯着门锁想了很久,转身否定了他的说法,“我认识一个女孩,她是一个默然者,我见过她的默默然,她活到了十四岁,要是没出那样的意外的话,她应该还能活很久。”
“十四岁?”纽特显然被她所说的惊讶到了,他瞪大眼睛看向江漓,“那么她不是因为默默然死亡,那是什么导致了她的死亡?”
江漓看着牢房外面跳跃着昏暗光芒的灯烛,她的手紧紧攥住,沉默了良久,她缓缓的开口。
“阿瓦达索命咒。”
她低沉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格外的悲凉。
纽特抬头看着她,灯光过于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悲伤,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牢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江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打破了这个肃穆的氛围:“现在,我们来想想怎么把皮箱拿回来吧,谁知道那群道貌岸然的垃圾会怎么对付那群可爱的孩子们。”
“不,你不会现在还想着要杀死格雷夫斯吧?”蒂娜惊恐的看向江漓,刚刚在审判厅那可怕的场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