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齐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盖勒特缓缓转过身,看着只有江漓一个人,勾唇微微一笑。
罗齐尔向前一步,微微躬身,对他恭敬的说道:“盖勒特,我很抱歉,让克雷登斯逃脱了,是我的疏忽。”
盖勒特走到了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怪你,那个女孩本来就很狡猾,你会在她手里吃亏不奇怪,连我都差点死在她的手里。”
说完,他朝着江漓挑了挑眉,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甚至一点都不担心克雷登斯的逃脱。
“我下次会注意的。”罗齐尔并没有说多余的话,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跟在盖勒特的身后。
盖勒特微微点头,没有再回她什么,江漓也算明白为什么格林德沃的信徒众多,就他这个传销式演讲,再加上他对待手下如沐春风般的待遇,是那颗卤蛋所不能及的。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盖勒特慢慢挪步走到了江漓的面前,微笑着看着她。
“你是怎么知道克雷登斯是阿不福思的儿子?”江漓想起罗齐尔来找他们时,称呼克雷登斯是邓布利多先生,不假思索的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呵,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再加上那个孩子的样貌,你难道不会这么想吗?”盖勒特从房间那张气派的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那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郁郁葱葱的香樟树下,那时还是褐色头发的盖勒特笑容张扬明媚,而他身边的阿不思则腼腆温和的微笑着,那是属于盖尔和阿尔的美好回忆。
可以明显的看出克雷登斯的眉眼间与年少的阿不思有很多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