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
“恩。”司空月狐莞尔。
流晶却暂时不敢信这话,她仍然很谨慎,安静的坐着。
司空月狐没话找话:“你今天做了些什么?现在暑气还不重,怎么闷在居阁里,芙蓉苑中景致正好,为何不去逛逛?”
“才逛了芙蓉苑回来,刚才还看见王良人和五哥在芙蓉苑说话,我上前问了问,他们说在商量怎么查案的事,这可真奇怪,五哥负责查案,为什么要和王良人商量呢,难道王良人比五哥还要聪明了?”
流晶好不容易多说了几句话,司空月狐却又有点忍不住“严兄”的本性了。
“严兄”腹语:人家谁聪明谁愚钝,你一个无关之人为何津津乐道,再说王良人为什么就不能比鬼金羊更聪明了?鬼金羊是皇子就一定要比别人聪明么?鬼金羊是男子就一定要比女子聪明么?都多大的人了,见识竟然这么浅薄,就是这样的性子和见识,才会轻信谗言,才会不辨好歹。
算了,忍,得忍,黑脸由母嫔去唱,他得唱白脸。
“宫里昨夜发生命案,你可害怕?”“友兄”问。
“我有甚害怕的?”流晶说起凶案来,倒是极为兴奋:“王良人也是不怕的,说遇害的宫人必定是自己晚间孤身去到了华林苑偏僻处,与凶手应该相识,而且很信任凶手,凶手不是宦官便是宫人,凶手只敢对宫人下手,根本不敢对进出皆有内侍、宫人随护的贵人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