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擂台下偷袭我队员,这种卑鄙小人,死有余辜。他违背了最基本的江湖规矩,就该受到惩罚。”
说完,陈爻转身欲走,脚步顿了一下,侧过头,又对着苟超说道:
“咱俩的私事,之后再慢慢算。这新仇旧恨,我可都记着呢。”
言罢,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
苟超脸上的肌肉瞬间扭曲,怒目圆睁,“啪”地一声拍案而起,桌上的烟灰缸都被震得跳了起来,里面的烟灰四处飞溅:
“好啊!我和你慢慢玩。你今天来这。以为放完屁就能走人?没那么容易。”
陈爻转过身,眼神中满是不屑,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微微摇了摇头:
“苟超,你是真不要脸,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看你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不过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苟超气得浑身发抖,手上的雪茄被揉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而陈爻白了他一眼,不屑的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
酒店大堂内,苟超望着陈爻离去的背影,脸上的愤怒几欲化作实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天,国度集团开展一场内部拍卖会,会场内布置得低调而奢华,灯光柔和地洒在陈列着各类拍品的展示台上。
各界名流与集团内部的重要人物纷纷到场,他们身着华丽服饰,彼此轻声交谈着,看似融洽的氛围中却隐隐透着一股暗流涌动的竞争气息。
拍卖会即将开始,主持人走上台,用富有磁性的声音介绍着此次拍卖的规则与注意事项。
台下的人们目光专注,有的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预算,有的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竞争对手的表情。
第一件拍品是一幅珍贵的古画,据说出自某位古代名家之手,其笔触细腻,色彩保存完好,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与收藏潜力。
起拍价公布后,便有不少人纷纷举牌竞价。
“五十万!”一位中年绅士率先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