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知道了。”

他站在原处，没有说话，但可以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

苏妙埋在他肩头处，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眼泪流满了两颊。

“为什么……”

他竟然因为她做了两次药引……

苏妙虽然哭得厉害，但沈长寂听到了为什么三个字眼。

今日他出门前见到了陆忠，估计是他把这些年的事情都告诉了苏妙。

沈长寂看着苏妙，眼中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为什么？

若是非得问个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她在他心底已经磨灭不去了。

裴煜救过她，教过她医术，足以让她记挂一辈子，甚至就连跟她有过照面的自己，她都不记得。

苏妙救过他一次，他也救了她一次。

不奢望能像裴煜那样，让她永远记住，起码，做她的药引，能与她有轻微的联系，也挺好……

他想看到她好好的。

沈长寂目光落在她脸颊上，伸手拭去了她的泪水。

指腹干燥炽热，轻微的触动，让苏妙抬起头。

她长睫微微颤动，眼尾通红，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沈长寂，我们……我们试试，好吗？”

沈长寂听到这话，看着苏妙眼角边闪动的亮光，内心深处压制已久的情感悄然涌动。

“好不好？”苏妙又再次问。

沈长寂也是克制着自己心里的那股冲动，嗓音暗哑得不像话，“来真的吗？”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出，几乎每一个字都撩拨着她内心的那根弦。

“真的。”

苏妙几乎不带一丝犹豫回答了他。

沈长寂听到这话，看着近在咫尺的娇人，目光落在她盈盈欲滴的双唇上，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强势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围住了。

苏妙也是在这一刻才感受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很沉……

似乎压抑了许久……

炽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隐约似电流划过，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浑身血液都好像叫嚣着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