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俯在柳舒艳耳边轻声劝慰。

“云姨,这丫头要再这样口不遮栏,万一传到老爷耳里,那可如何是好,毕竟夫人的位置一直悬在那里,我这心时刻也难放下,这终究何时才是个头”

柳舒艳不禁地抬头问道,如今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也就是进府后,一直照顾她们母女的云姨了。

“夫人,你没有错,小姐她也没有错,真要论个对错,照奴婢看来就是住在破院里的那个疯子,她才是这件事的导火索。”

“刚才我好想听怜儿说那丫头是装疯,你对这事有何想法?”

冷静好一片刻,柳舒艳这才突然想起女儿之前的话,她忙问道。

“夫人,想知道那丫头是真疯假疯,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柳舒艳疑惑着看云姨,直到对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阴霾许久的心情即刻消失。

“好好好,这事就照这么办,你安排下去。”

“是的,夫人,这事就交给老奴了。”

………

“小姐,你干嘛把那盒胭脂好好地弄在庶小姐身上,真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

商怜怜走后,香儿见桌面洒满了胭脂,心疼不已。

“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