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跟着出去。
本以为是刘璇。
可看见的人却是蒋祎洲。
他正在办理相关手续,签了字,这才侧首朝她看来。
见他立在远处,陈妙有一种,小孩子做错事,家属来领的感觉。
她走过去,自知理亏,也没说话。
直到跟着他上了车,男人才突然拉过她的手,把她手腕拉过来,看着手腕处明显的红印子,那是手铐太紧了留下的。
蒋祎洲看着她的伤,就好似很心疼她。
“疼么?”
陈妙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她知道,这个时候,恐怕只有他会问她疼不疼。
若是刘璇来了,免不了是一顿痛骂。
陈妙本来还没情绪的,被他这么一问,心里好像变得脆弱了,眼眶也微热。
她要收回手,他却不松。
他的手就这么紧紧的抓着她的。
指腹轻揉红印处。
也不知从哪拿出一根药膏,冰冰凉凉的涂抹在她手腕上。
他就这么固执的给她擦药,不容她有任何拒绝。
论力气,陈妙是拿他没办法的。
她抽不回手,就只能任由他给她上药。
男人动作轻柔,就像是在对待心爱之物,那么的小心翼翼。
陈妙每次这样看着他,总是会怀疑,他对她真的没有真心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擦完药,也不松手,而是问,“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说起这事,陈妙就憋屈。
她感觉自己就是被算计了。
可偏偏,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把今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也把在酒店门口看见那人的事告诉蒋祎洲,蒋祎洲听了,眉头就锁起,“我早跟你说了,不要再查。”